以史为鉴 自照自省
08月14日 13:49

    连任12年德国总理的科尔,每到二战结束的纪念日,必向世界人民忏悔德国发动世界大战的罪恶。据报载,他在出访以色列期间,曾向希特勒企图灭绝其人种的以色列人民下跪,以忏悔德国在二战期间,血腥屠杀犹太人的罪恶。科尔如此,他的前任和后任总理,都无一例外地向世界忏悔过德国发动二战的罪恶:他的前任德国总理勃兰特,在波兰访问期间,特意去昔日奥斯维辛集中营凭吊死在这里的300万冤魂,出于悔罪的诚意,勃兰特跪倒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纪念碑前,为死者久久默哀;总理施罗德在德国进攻苏联的纪念日(6月22日),再一次发表悔罪声明,除代表德国政府向苏联死于二战期间的2700万亡者,以鞠躬表示祭悼之外,特别提出要严防纳粹在德国的死灰复燃。

    以德国为镜,扫描我们的邻邦日本,就会发现其与德国大相径庭。在20世纪三十年代末期,作为发动世界大战的轴心国的三大成员国之一,他除了使中国饱尝战火劫难之外,更令东南亚许多国家都受到铁蹄蹂躏,这是写进世界史,全球人人皆知的事情。可是在二战结束之后,尽管东南亚各国强烈呼吁他们反省侵略战争罪恶,东瀛列岛之国,却没有自审自识之后的真诚的悔罪———恰恰相反,这个大和民族二战之后的历任首相,很少有自照其历史,并向世界作出交代的智者之举。尽管日本政坛像走马灯一般,不断轮换首相的位子,但是能认识战争罪恶并拒绝到靖国神社祭拜战犯亡灵者,寥寥无几。德国政要在集中营的纪念碑前下跪,而日本政要却总是不忘祭拜好战者的亡灵——如此鲜明的对比,但凡明事理之人,都能洞察日本政要今日之所思所想。

    从1945年的“8·15”日本投降日到现在,历史已然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他们不断去参拜战犯亡灵的同时,还不忘千方百计地美化当年的侵略战争,用以愚弄欺骗国内的新生代。比如,对那场世人皆知的南京大屠杀,面对几十万人头落地的事实,包括昔日侵华日军东史郎在内,出于良心的鞭挞,向世界披露了他亲眼目睹的血腥屠杀记录之时,还到中国抗日战争纪念馆面壁忏悔;可是那些日本政要们,却躲在政坛的大幕之后,“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不出来。他们并没有闲着———而是挖空心思寻找盾牌,其美化“大东亚圣战”的《新编历史教科书》,就是在他们的锣鼓点中,上演的一出黑白颠倒的戏法。

    一段时间以来,“中国威胁论”像瘟疫一样蔓延。在日本,“中国威胁论”的声音更是高涨。从实力看,日本显然是一个“强者”,一位在日本留学、生活了7年的不愿透露姓名的人呈现给我们的却决不是一个强者的所为。他们学校(有名的国立大学)的国际政治论的老师将学期的课程名定为《21世纪的中国》,名字虽好听,课程内容却是讲授中国在21世纪必对日本构成威胁,因此日本对此应采取何种措施对抗中国。这个课程是对话讨论形式的,期末论文题是目《日本ODA-对华援助的方向》,当然用意是让学生讨论如何“活用”对华“援助”资金,经济控制中国,使中国不能真正发展国力,反而开拓日本商品的市场。东京涩谷繁华街区等地每逢周末假日或是行人最多的日子里总有右派社团的宣传车用高音喇叭向过往的日本年轻人灌输军国主义,歪曲历史,“日本在二战中帮助了东南亚国家,受到战争伤害的却是日本”等等。他们耳濡目染的就是日本是二战的受害者,中国等国“纠缠”历史问题是别有用心,无中生有,欺人太甚等宣传。

    日本的报刊登文说中国没有大国风度,老拿历史做文章。可是就连英国的报刊都说日本在抱怨中国之前为什么不对自己的罪行道歉,却总不允许人家说真话呢。 因为日本的“民族主义”精神根深蒂固,没有这个基础是不会产生军国主义的,少数人的煽动是发动不了侵华战争的,关东军进驻东北时,所有的日本人都觉得他们多了一块国土。很多人携家带小到东北“开拓新家园”。这种所谓的“民族主义”是日渐兴隆的右派势力的土壤。

    何故?又意欲何为?

    这里,我们翻开日本档案,就不难管窥其狼子之心了。日本档案里有这样一桩记载:早在1927年田中义一任日本首相时,就曾向日本天皇密呈奏折,文内写道,“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中国);欲征服支那(中国),必先征服满蒙”。之后,始自发生在1928年6月4日皇姑屯火车爆炸事件,继而在1931年发生的“9·18”事变—直到1937年的卢沟桥事变,与同年12月13日发生的南京大屠杀,都是蓄谋已久侵略战争结出的恶果。日本的政要们,为什么不把这些白纸黑字的历史档案,写进自悔的教科书,反而还在那儿搞偷梁换柱的游戏,为侵略战争涂脂抹粉。说穿了,不外还在演绎昔日那些战争狂人的梦呓罢了。如果说,那是陈年旧账,我们不妨把历史镜头的焦距拉近一些:君大概不会忘记三岛由纪夫的剖腹表演吧,那事件发生在1970年11月25日,据去年日本出版的《三岛由纪夫的真实告白》一书中写道,三岛曾在日本接受过特务训练,当1968年日本爆发反战的学生示威时,他曾接受自卫队的命令,混进学生队伍打探情报。这个狂热的武士道卫士,叫嚣“对天皇的信仰高于人道主义”,因而在1970年,上演了一出“勤王”闹剧,并发表了“勤王”演说之后,便拿起他手中日本战刀,剖腹身亡。笔者直述其剖腹自杀的目的,不外是为昔日的战争招魂,意在使日本继承军国主义的“慷慨捐躯精神”;不同于世纪初田中义一的是,田中义一是以文谏日本天皇,为日本侵略战争出谋;而三岛由纪夫则是以武士道之死血谏东瀛———其共同的目的,都不外是铸造一个军国主义的日本!特别意味深长的是,此书作者山本舜胜,曾是个过去的侵华老兵,但不同于老兵东史郎的是,他至今仍然是个侵略战争的吹鼓手。战后他在特务队做过“三岛”的教官———此次他公开声言写此书的目的,就是为“三岛”招魂,并把其精神在日本发扬光大。至此,我们东方邻邦日本的某些人究竟欲意何为,已然自供于下天了。这种自供,能使我们一通百通:那些口头上把和平当作料———而在行动上去参拜靖国神社的政要们的诡秘心机,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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