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堂说,自从2007年1月第二次开颅手术后,弟弟就已经不能说话,神志也不很清醒。
谢玉堂:他已经痴呆了嘛,已经不清楚了嘛。我试了他多少次了,他已经不行了,我跟他说两句话他都走神了,都说不清楚了。
谢玉堂说,就连母亲去世,自己和弟弟说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
谢玉堂: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妈妈已经不见了?哎,他就知道哎。
谢玉堂也想问问弟弟结婚的事儿,可是费了半天劲儿,弟弟也没给出个明白话儿。
谢玉堂:他只能点头“哎”,啥子他都不知道。
谢玉堂想不明白,像弟弟这样的情况,陈姓女子为什么要和他结婚?目的是什么?
谢玉堂:她如果真的要结婚,真的是爱心,第一次开了刀,结个婚还能管个一、两个月还可以,那为什么到第三次,病那么严重还结什么婚呢?这个事有不可告人知的目的了。
弟弟生病了冒出来个女朋友,现在弟弟已经神智不清了,两个人又登记结婚了,无怪乎谢玉堂心里犯嘀咕,难道陈姓女子真的另有所图?还没等谢玉堂想明白,陈姓女子就打来了电话。
谢玉堂:告诉你,我跟谢渝结了婚的,我是他的妻子,合法的,公司现在应该由我来管,你当姐姐的无权再管理,你把原来的财务章,钥匙全部交出来。
原来,谢渝在重庆有一家广告公司,经过10多年的摸爬滚打,艰苦创业,公司不断发展壮大,到2007年,资产已达800余万元。
谢玉堂:这几年以后,确实他的业务搞得很好,也很成名,搞了很多大型的广告,巨型广告牌。
谢玉堂说,弟弟生病后曾把公章和钥匙交给自己,让自己帮助照看公司。
谢玉堂:他病了叫做我给他管,我为了都是说为了避免嫌疑,叫他公司员工服,我说以后你还得给我写个东西,他手抖,说大姐我不能写,我不能写,去打印一个,在里面盖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