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27日
主持人：在过去的20年当中，中国在经济领域内取得的巨大成就，极大地改善了中国的食物供应和人群营养状况，但营养不良的问题依然存在。农村地区特别是中西部贫困地区仍然存在营养摄入不足的状况，城市和经济发达地区居民的膳食西方化趋势日渐明显，出现了大量的营养失衡型的营养不良。面临国民营养缺乏和过剩的双重挑战，中国政府一直在寻求解决的途径，今天，在上海结束的2002年必需脂肪酸与人类健康国际研讨会上，国内外营养学家就人类共同面临的营养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
4月25日-27日，200多名营养、保健、医学专家和学者会聚上海的光大国际会展中心，举行了为期三天的2002年必须脂肪酸与人类健康国际研讨会。这些专家和学者分辊来自中国、美国、英国、意大利、印度、日本等20多个国家，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粮农组织、国际营养科学联盟、国际脂肪酸和类脂研究会也派代表参加了这次会议。必须脂肪酸作为一种人体必须的营养素，对营养失衡导致的各种慢性疾病具有重要的预防作用。这次会议在中国的召开表明，目前在中国城市出现的肥胖、冠心病、高血压、糖尿病等一系列慢性疾病，已经引起了国内外专家和国家政府部门的重视。
中国营养学会理事长 葛可佑：现在中国人特别是城市人群，膳食里边的脂肪摄入量在不断增加，这样对于一些慢性病，特别是像心血管病、肥胖还是一个不利的因素，随着发展我们国家实际上慢性病的死亡率在不断提高，所以怎么样唤起群众的注意，唤起消费者的注意，不要摄入过多的脂肪，更要注意避免摄入过多的饱和脂肪，像保护心血管系统或者避免一些其他的慢性病，像糖尿病，还是有好处的。
来自美国的西莫普勒斯博士是美国遗传营养和健康中心的主席，也是国际脂肪酸和类脂研究会的创始人之一。面对中国城市中膳食西化的现象，她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美国遗传营养和健康中心主席 西莫普勒斯：他们吃很多豆制品，这里面富含必须脂肪酸，当然我希望中国应该学会不要在膳食方面重复西方的错误，不要吃太多的肉、红肉、汉堡、炸薯条和各种软饮料，这些是不健康的食品。
关心人类健康、追求均衡膳食，这成为各国营养学家的共同目标。通过这种国际间的学术交流，中国的学者了解了世界营养研究的新动态，同时也给外国学者提供了了解中国营养改善情况的机会。
美国著名营养学家 汤·波希曼：我曾看到过中国国务院颁发的一些文件，我知道中国越来越重视民众，尤其是儿童的维生素A和碘的摄入量，我知道现在中国已通过法律规定盐里面必须要含有碘，所以我认为中国政府的做法是非常正确的，而且确实取得了很好的成效。
记者：早在1992年12月，在罗马召开的全球性部长级营养会议上，就通过了《世界营养宣言》和《世界营养行动计划》，包括中国在内的150多个国家的代表在会上作出承诺，将尽一切努力消除饥饿和营养不良。在过去的十年当中，中国政府为履行承诺，不仅颁布了《中国营养改善行动计划》，而且组织起包括国家计划委员会、财政部、农业部、卫生部等在内的20多个国家政府部门，参与到改善国民营养健康状况的活动当中，这一行为在世界范围内引起广泛关注。
90年代初期，中国卫生部就推出了90年代中国营养改善计划，提出了12项具体目标，其中主要包括使饮食结构合理化、有效控制与饮食结构有关的慢性病、食盐全部碘化，基本消除碘缺乏病，以及将儿童孕妇的缺铁性贫血症的发生率降低到1990年的2/3等内容。1995年，国家计委、财政部等部门共同成立了公众营养与发展中心，与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一起推行国家公众营养改善项目，并将食物强化作为改善行动的主要切入点。叶先生作为一名参与这个项目的联合国官员，走访过中国的许多地区，他亲眼目都有中国在食盐碘化方面所取得的成就。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卫生与营养高级项目官员 叶雷：中国最近几年来，通过政府的重视，把盐业系统加强改革以后，保证所有的老百姓用的食盐都是合理地加碘，在这样的情况下，现在中国绝大部分的老百姓，绝大部分的孕产妇用的食盐都是碘强化的，这样子的话那些新生儿的脑神经，他的智力都受到合理的保护，这一代的孩子一定比食盐加碘以前的孩子更聪明一些，能力更高一些，所以我们现在在中国已经有一个很好的例证。
这里生产的面粉并不是普通的面粉，而是包含着维生素B1、维生素B2、钙、叶酸等多种微量营养素的强化面粉。这些面粉将进入中国中西部营养素摄入不足的家庭，以求从根本上消除中国贫困地区由于营养素摄入不足而导致的人在智力和体格上的缺陷。这是继食盐碘化后中国政府的又一重要举措。目前，中国已经在河北、甘肃完成了面粉强化多种营养素的全面技术性实验，并已经开始投入生产。国家粮食局和卫生部采取措施，结合退耕还要还草工程的实施，将这些含有微量营养素的强化面粉发放到农民手中。
针对中国传统的植物性膳食所造成的高发生率的营养性贫血，酱油铁强化的研究也在这两年有了突破性进展。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自行研制出来的低廉的EDTA纳铁使得铁强化食品的推广成为可能。
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营养食品开发研究室副主任 霍军生：这个EDTA铁在国际上有过很多的研究工作，比如说它在大的人群方面就有过三次，在南非进行过EDTA铁强化的白糖的研究，在泰国进行过EDTA铁强化鱼露的对人群的改善研究，还有在中北美洲也做过EDTA铁强化咖喱粉的研究工作，当然我们国家刚刚结束了一项就是在贵州进行的一万人的一个大的人群干预试验，也是采用的EDTA铁酱油强化，这些研究的结果都表明，EDTA铁是一个非常好的改善缺铁性贫血的一个强化剂。
在学生中推行营养餐计划，是这几年北京市为改善学生营养不良状况、宣传科学膳食的一个重要举措。
北京市学生营养餐办公室专家组专家 黄磊：从99年到现在北京市已经有32万的学生来吃学生营养午餐，这个营养午餐我们要求送餐公司它必须配备营养师，这样定期地对学生的营养午餐配制食谱，我们在教委还有一个学生营养餐专家组，定期对送餐公司进行考核，它是不是按照营养的要求来配制营养午餐，是否同时又对这个学校开展营养的宣传教育。
赵来越多的研究证明，成年人中的许多慢性疾病都与儿童及青少年时期的营养不良有很密切的关系。关注儿童及青少年的营养健康状况，是从根本上提高中国人口素质的关键。如今，市场上已经有许多专为孕妇和婴幼儿生产的食品，但国家还将进一步推动孕妇和两岁以前儿童辅助食品强化的工作，并决定将它制度化和法律化，这标志着公民的营养问题不再只是一个个人的权利问题，它也将成为公民必须履行的一项义务。
记者：目前，中国政府已经将营养改善纳入国家第十一个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的五年计划当中，并决定从2003年开始推行国家十年投资计划。在与国际组织合作的基础之上，针对中国城市和农村的不同状况、不同人群的具体要求，中国政府将更深入全面、更有针对性地改善国民的营养不良状况。《中国报道》记者邓垚北京综合报道。
主持人：观众朋友，这里是《中国报道》，欢迎继续收看。针对中国实施公众营养改善项目的相关话题，我们现在开始采访于小冬主任和陈春明教授，欢迎两位光临。说起营养问题，人们就觉得是个人和家庭的问题，这次实施一个叫公众营养改善项目，已经上升成一种国家行为了，这是为什么呢？
于：营养它具有两重性，一个就是说从个人和家庭来看，它是一个微观的问题，可是如果说从它影响到一个人口的素质，再从人口素质影响到我们社会和经济的发展，从这个宏观角度看，它就不光是个人的一个微观问题，可以说是一个关系到国家民族发展、社会经济发展的一种宏观问题，我是这么看这个问题。
主持人：陈教授，您认为呢？
陈：因为营养问题如果是营养不足，对于人的不仅是影响人的健康，从小孩来说从出生以后就会影响他智力的发育，这个小孩小的时候营养缺乏，他就可能造成他在上学的时候学习能力的降低，智商的减少，这样的话实际上对他成年以后的劳动生产力就会有影响，从这样一个思路来看这个问题的话，营养问题跟经济发展有非常密切的关系。所以如果是说从营养缺乏来说，对于每一年国民经济潜在的损失是人们见不到的，但是它是存在的，人力资源的发展很重要，现在大家都很强调教育，教育是很重要的，但是这个教育要通过人的大脑，而人的大脑的发育是跟营养有特别密切的关系，如果这个硬件不好，你光是给他教育的话，他也不能发挥最大的效益，所以这是一个经济问题。
主持人：从两位的谈话可以说明国民营养的状况关系到国家整体经济可持续发展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那它主要表现在哪些方面？
陈：表现在比如说现在我们都有一个科学的根据来计算的，如果是你这个小孩从小贫血，贫血就会影响这小孩的脑发育，因为脑是需要铁的，影响脑发育，所以这个孩子的智力就会下降，而且这种下降他在一定程度上是不能够恢复到原状的，就是说你再给他补充铁，他也不能够达到100%的应该有的这个程度，所以智商影响的话，影响小孩的学习，这个实际上可以算出来，如果这个孩子从小营养缺乏，一直到他成年劳动生产力，可以算回来，这个在国民经济损失上会有多少，我们也曾经有过这种计算，如果是我们现在儿童的贫血，如果我们能够在十年内把儿童的贫血能够降低30%，这样我们可能就是说用贴现利率来算，算到2001年的话，他可以达到国民生产总值的3%。
于：按照世界银行的统计，就是说影响到我们国民经济的发展，按照GDP算就是国内生产总值低限是3%，高限是5%，我们去年的GDP是9万亿，如果按照3%算的话，三九是2700亿，实际上我们每年由于营养不良给人们造成的智力和体力方面的损失，由此丧失劳动能力所造成的这种GDP的损失就是2700亿，所以这个数字是非常大的。
主持人：现在正在实施的公众营养改善项目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于：实际上这个项目是从95年就开始了，95年到1999年这5年期间我们主要是进行一些研究调查和政策的回顾，实际的实施行动准备阶段是从2000年开始，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我们中国国家营养改善项目是以食物强化作为切入点，这个切入点是用我们退耕还林的一个政策，因为国家退耕还林的政策是这样，就是说每退耕一亩地，国家要补助他200斤粮食，过去发放粮食只是一般的给小麦，我们现在就把营养改善用的营养素，把它加在里边，加在里边就使西部和退耕地区的人民，不但能够让他吃上饭，而且让他能够得到营养，我们现在进行试点，从下个月开始我们选了两个省，一个是甘肃省一个是河北省，要进行数万人的强化食物的这种试点工作，下一步我们要把它推到全国的34000万亩土地的退耕还林补助粮上面。
主持人：这回改善农村居民的营养状况是不是这次公众改善项目最主要的任务呢？
陈：是的，因为我们对于我们国家的营养改善行动有一个思路，这个思路里边首先是确定了三个重点，一个是营养改善行动，在十年内要以农村为重点，在农村里边要以两岁以下的儿童和孕妇作为重点，在地区来说要以西部为重点，第三个重点是对城市的营养问题来说，以引导人们合理的食物消费行为为重点，这样三个重点，所以实际上最重要的这个是放在农村。
主持人：那要实施这个计划有些什么困难和挑战吗？
于：我们认为最大的一个问题，前提的问题就是说我们群众对于营养知识的了解是比较差的，因为这个问题还不光是在农村，就是在沿海也是一样，所以大部分人对于营养有一种亲和力，中国人很讲营养，但是真正讲到什么是科学的营养，科学的膳食结构，很多人这种知识就比较淡薄。
主持人：怎么样才能克服困难，使工作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呢？
于：做这些改善活动，首先要在全国进行大量的宣传和教育，我们今年有一系列的宣传和教育，做各种各样方法的一些宣传活动，目的就是使我们广大的人民还有政府各部门，都能够了解，营养它对于个人是什么样的意义，同时当然也是对于我们国家的发展有多么大的重要意义，我想这些困难对我们来说还是能够克服的。现在走势还是比较好，我们到了一些试点地区，试点地区的政府和当地人民都给予很大的支持，大家都说希望能够早日吃到这种添加了营养素的这种面粉。
陈：如果老百姓知道了懂得了这个道理，为什么要加这个，加这个对他的后代，对他现在成人的劳动能力有多大的提高，他们懂了以后，这个都不是问题。
于：从营养改善来说有三个途径，刚才陈院长讲的这个，一个就是膳食结构的改善，这个膳食结构因为受到一个是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另外一个它时间比较长，大家逐渐地改变膳食的习惯，这个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因为中国现在大部分人还是以植物性膳食为主，另外两条途径，一条就是刚才我们讲的面粉强化，强化的途径实际上就是一种投入最少、产出最高的，有人计算说是1比12，还不止，咱们保守地说，这样的投入产出实际上是一种我们任何产业都比不上的这么一种产业，第三种就是营养补充剂，营养补充剂我们大家现在可能很多人都在吃，包括钙片，还有施贵宝这类的，吃的很多，但这个受到可能集中在城市高收入阶层，可能一般如果说是我们的中西部地区要普及这个，一时还受到经济上的影响，所以在这个三条途径里头，我们就选择了食物强化作为突破口。
主持人：观众朋友，针对中国实施公众营养改善项目的相关话题，我们正在采访两位嘉宾，广告之后欢迎接着收看，稍后见。
主持人：目前中国的营养现状跟国际上一些其他国家相比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处于什么水平？
陈：现在是这样，从总体来说，我们过去十年来我们中国人的营养状况改变是很大的，改善是很大的，特别像我们的儿童的营养，农村儿童营养是有很大的改善，可以说我们的低体重率下降了50%，身高不足的也已经下降了50%，这个是在世界上发展中国家来说，可以说是算是相当不说最好也是相当好的，这十年来，从总体的营养状况来说，都有很大的改善，但是现在存在跟国外比来说，当然我们还存在营养不良，从发展国家来比，我们国家现在还有不到10%的五岁以下儿童还是营养不足的。另外一方面我们是双重性，我们还存在营养不平衡，也就是说我们经济发展过程当中食物不断丰富，所以人们选择食物的行为，以及一些社会因素的影响，比如说独生子女的溺爱，或者说对营养知识的不足，所以在营养膳食不平衡造成一些慢性病的危险，也是个比较重要的问题，现在比如说冠心病、高血压这些都是跟营养有关，肥胖，都是跟营养有关，这些问题在国民经济发展当中也是很大的影响，所以我们属于一个经济转型国家的特点，就是既有营养不良，又有他们说叫营养过剩，这样两个问题同时存在，因此我们需要面对两个方面的问题要解决。
主持人：刚才陈教授说的这么多问题，您觉得应该加强哪方面工作才能够做得更好？
于：就像经济上的两元化一样，我们营养上也是双重负担，一边过剩，一边是缺乏，所以我们管它叫作结构失衡，我想解决这些问题，第一还是宣传，宣传和教育，因为我们城市里的人口一般来说不存在一个经济条件问题，他在解决自己的膳食平衡的问题上，只是缺乏知识，我想这个应该是作为我们工作的一个重点，这个不光涉及到农村，也是城市，对全国来说都是作为工作的一个着力点。
陈：宣传教育很重要，比如说改善营养来说，我自己认为就是实际上改善营养很关键的食物就是黄豆，如果用黄豆、豆制品来取代一部分城市里边的动物性食物的消费，这就可以使它向膳食平衡发展，减少城市里边过度的动物性食物的消费，而豆制品如果是像农村的人如果吃些豆制品的话，可以补充他们蛋白质的不足，改善他们的营养不良，营养不足，所以豆制品，豆子是一个解决双重负担的一个很重要的食品，这个食品怎么样来拉动内需，就是说老百姓怎么能够知道豆制品是个好东西，他去消费它，他愿意去消费，我们农民才能够愿意去生产，农民做出来的豆制品，不能老是传统的豆腐丝、豆腐皮，而是应该有更多的人们喜欢的食品，像豆制品做的冰淇淋，豆制品做的糕点，这些高档次、中档次、低档次都能买得起这样一些都喜欢的食品，这需要有大豆产业的发展，所以这个大豆产业的发展，农民生产的积极性和老百姓的需求是非常相关的，所以如果通过教育，提高老百姓的需求，他就会对豆制品要去买，要去买就会刺激农民去生产，农民要生产必须要有工业企业去买他的豆子，做那些各种各样的产品，所以这三者是需要密切相关的，实际上是一个解决人们对豆制品的需求，教育人们来消费这个，所以这个是非常重要，如果在解决营养问题上来说，这三方面的工作是相结合的，相衔接的。
主持人：这次公众营养改善项目有国家计委、卫生部还有亚洲开发银行、联合国有关机构等国际组织来一起参与，为什么国际组织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呢？它的协作意义在哪呢？
陈；因为国际上现在对于世界来说，对于营养问题的关注是提得很高的位置，因为它跟经济发展有关，所以对发展中国家的营养问题是国际机构的很重点的一个课题，他们需要在这方面多加努力，所以就是每个像儿童基金会，对儿童来说实际上营养问题是儿童保健的最基本的保证，如果你营养好了，疾病都会少，因为他身体抵抗力增强了，他生病的机会就会少，所以国际组织非常关心，中国又是一个最大的发展中国家，而且我觉得我们中国有比其他的国家有利的方面，是因为我们这个社区的组织非常强，社区一级的组织非常强，在执行这些工作上来说有比较好的组织上的基础，另外来说，说实在的，中国人由于传统的5000年的历史，对于营养问题营养方面的需求他有亲和力，人们很容易理解营养问题，所以这个是我们跟人家不同的话我们是有这样一些条件，再加上我们这个政府来说，对于营养问题来说越来越引起重视了，所以这样情况国际机构也很愿意来推动中国的营养改善。
于：跟国际组织合作有这么几个好处，国际组织它的认识比较超前，因为它的实践比较超前，一些发达国家通过六七十年这种在食物中强化，使他们人民的体质、体力、智力都得到发展，都得到加强，这种经验介绍到中国来，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宝贵的。第二个就是说他们在技术上、在研究上也有很多的地方值得我们学习，实际上我们现在搞的营养改善项目，其中很多的技术方面的指导工作，国际组织也进行承担了，和我们国内的科学家一起来完成我们这个任务，第三个方面就是他们的法规法律建设也是跟我们来比，在营养方面是比较超前的，在这些方面我们实际上有很多地方也是在跟他们进行交流，很多国家把这个营养改善的一些措施上升为法律，我们现在就是要把以中国的营养改善的行动和一些计划争取列入到我们"十一五"的国家社会经济发展计划中去，同时要对强化的食物进行法律和法规的保障，这个也是向国际进行学习的，实际上我们的经验也向外面传播，也作我们的很多贡献。
陈：他们一般的感觉就是说，如果这样一些项目能够在中国实施，别的国家是不应该不可以实施的，因为这个国家这么大，人口这么多，问题那么复杂，如果能够解决，在营养问题上前进一步的话，对于其他的国家是很好的激励，样板。
于：我们在国际上的发言，中国团的发言我也好，陈院长也好，大家非常重视各国看中国的动作，中国的做法，实际上另外一个我们的一些产品，包括我们生产的一种中国的一种专利产品，叫EDTA钠铁，这个产品实际上是对改善铁缺乏非常有效，高过于过去的这些产品，实际上我们这样的营养产品也对国际上作出贡献。
陈：有些国家已经向我们打听，他们想买我们的这个产品。
于：而且他们现在做试验也都是用我们这样的产品。所以可以在一定意义上说，我们的工作也对国内的全国人民的营养改善做了一定的工作，同时我们中国也是为周边国家、亚太地区国家也做了一些贡献。
主持人：好，咱们围绕公众营养改善项目这个话题就谈到这，感谢两位来到我们的演播室接受采访，谢谢。观众朋友，营养状况在相当程度上决定着人的智力和体质素质，而未来经济和科技方面的竞争实质上就是人才的竞争，是人的整体素质的较量，只有提高人的综合素质，才能适应未来对人才的需求。好，观众朋友，感谢您收看今天的节目，欢迎您明天继续关注《中国报道》，再见。
主持人：赵俐婷 责任编辑：邓垚 导播：滕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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