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中国报道》。最近一段时间，非典型肺炎问题受到了海内外各界人士的广泛关注，4月3日中国卫生部还专门召开了中外记者的执行会，向媒体和公众通报了非典型肺炎在中国的流行情况，为了让大家对这种疾病的预防和控制有更多的了解，今天我们的演播室还特别邀请到了两位嘉宾，一位是卫生部疾病预防与控制司司长齐小秋先生，另外一位是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李立明先生，欢迎二位来到我们演播室接受采访。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也听到了很多社会上关于非典型肺炎各种各样的说法，但是我想不管人们怎么说，对于那些没有感染上非典型肺炎的绝大多数健康人来说，他们最关心的也是最重要的如何预防这种非典型肺炎，目前有没有非常有效的预防非典型肺炎的方法？
齐：非典型肺炎它是个呼吸道传染病，尤其目前正是呼吸道传染病的高发期，每年都是有一些非典型肺炎的发生，今年我们叫它非典型肺炎，因为当时它的症状属于我们所说的不是其他一些典型肺炎的症状，它是具有一些传染性，所以说从现在情况看，还是有办法进行预防的。
主持人：什么办法？
齐：可以这么说，对于健康人来说它是通过呼吸道传播的，所以一方面你可以从总体上来说应该增强自己身体的抵抗力，另外这个病原体是根据我们这段时间的观察，它是在空气之中存活时间不长的，所以及时通风，这样的话是能够有效地预防它的传播的，另外就是平常不要去一些人比较多的地方，身体比较弱的老年人、小孩也应该注意多增加衣服，保暖，注意这些，应该说是能够预防的。还有就是说发现得了病以后要及时救治，因为现在看来有一些得非典型肺炎的病人，症状比较重，甚至有的造成死亡，有相当一部分是救治不是很及时，另外身体比较弱。
主持人：没有及时去医院看病。
齐：对，应该说是及时救治，经过合理的治疗，从现在看来大多数是能够康复的，具体的李主任可以讲一下。
主持人：您有什么看法？
李：我觉得最好的大众的预防的方法就是增强自己肌体的抵抗力，因为这个病我们从目前来看，对病原了解的还不是非常清楚，流行的规律我们发现了一些，临床的特征我们也已经掌握了，但是对一般的健康人来说没有必要恐惧，并不是说一个不可预、不可治、不可防的疾病，所以我们现在一般告诉大众采取的措施，我们专业上叫呼吸道传染病的综合防治措施，都是有效的，这就包括了提高肌体的抵抗力，减少去医院或者人员比较稠密的地方，减少这种暴露，另外如果有这样的病例，家属最好不要去探视，要让医院来帮助去救治这些病人就足够了，还有我们的医护人员，采取有效的防护措施，这都是保护我们健康人群的一些很有效的办法。
主持人：刚才二位都提到了要提高自身的免疫力，我们最近几天在街上，包括在地铁站、公共汽车站，我们都看到好多人都戴着很厚的口罩，还有一些人买了白醋，在家里熏醋，听说在药店里板蓝根还有其他的药材卖的也非常好，这些办法是不是能够有效地预防非典型肺炎呢？
李：我想先跟大家讲一个事情，就是说现代科学医学发展到今天，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叫寻症医学，也就是说我们采取的预防治疗的措施必须要有科学的证据，社会上现在有的时候抢购白醋、板蓝根，有的还吃一些抗病毒药，目前我们没有任何科学证据证明这些东西对预防本次非典型肺炎是有效的，所以我们说最有效的方法还是提高个人的肌体抵抗力，同时加强通风和改善生活工作的环境。
齐：另外你说戴口罩预防还得分一下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如果是在医院里或者你感到自己身体不太好的情况下，或者在医院里医务人员为了防止传播，还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且戴的口罩还得是层次比较多的口罩，一般可能还不行，但一般来说刚才提到了，这个病是飞沫传播的，就是很近距离传播的，走在大街上来说，本身这个病源体它的感染能力就很弱，现在看来你也没有证据证明在大街上戴口罩能起到作用，但是当然我们不反对每个人为了保护自己戴口罩，但是我们想像戴口罩这样的防护措施，还是要分场合和情况，在街上我们觉得没有必要，如果是在人群非常密集或者你自己感觉自己有一些不适，或者你觉得你自己身体比较弱，这种情况我们也不反对你戴，但是总体上来说还是我们觉得还是没有必要每个人在街上大家都戴口罩。
主持人：就是说民间流传的这些说法其实是没有科学根据的。刚才提到了如果我们要发现有这些症状的话，应该及时到医院去治疗，但是我知道非典型肺炎的基本症状就是发烧咳嗽，但是有一些感冒还有普通的气管疾病都有这些症状，我们如果发现这些症状，我们应该如何判断这其中有什么分别？有没有非典型肺炎特别的症状？
李：这个提的非常好，我特别想借这个机会跟大家讲一讲，这次的非典型肺炎它的临床的特征和我们专业讲的非典型肺炎有很多不同，很特殊的临床表现，一般的老百姓掌握了发病的特点，就能够判断区别是不是这次非典型肺炎，一般来讲这次发病的首发症状是高烧，一般38度以上，温度比较高，而且呈现持张热，一高一低，另外它的咳嗽和一般的咳嗽不一样，它是干咳，咱们一般感冒咳嗽一般会有黄痰或者白痰，但是这个咳嗽一般没有痰，如果有少量的还含有血丝，这是它的特点。另外我们一般的流感都有我们专业叫卡他症状，就是流青鼻涕，嗓子疼，咽红等等，这些都没有，这个病没有这样的一些特征，所以如果说你是嗓子疼、咽疼的这种发烧，我们说基本就可以排除，除了这几个症状以外，还有就是他有时候会感觉呼吸急促，呼吸困难，而且我们专业上讲有的发展到一定程度就是很憋，喘得很厉害，出现这样一些症状，还有一个临床特点就是一般发烧白血球都是增高的，但是这个病白血球不高，或者有的时候还降低，这是临床检查的一个特点。第三个特点就是X光片，这个X光片往往和临床症状，我们叫分离现象，一般地来讲肺炎的人他症状很重了以后，你去拍X光片，出现阴影，但是这个往往临床症状不严重，但是X光片已经出现了阴影，而且早期是絮状阴影，以后很迅速地发展两肺，整个的蚀变的影响，所以X光片的改变也是其他的肺炎所不具备的，非常特殊的一个特点，还有一个大家知道，一般我们发烧抗菌素就上了，治疗以后一般能够有所控制，有所下降，但是这个病出现了以后，我们广东的广大医务工作者，大量的临床观察，就发现这个抗菌素不是很有效，所以这几条一加起来，我们再加上一条，就是他接触过这样的病人，或者他到过我们说的这种地区，比如说他到过广东或者香港出过差或者旅游，有过这样的流行史，那么这个人我们基本就可以判定他属于非典型肺炎，但如果没有属合这样的几个特点，安全可以排除，因为刚才齐司长已经讲了，现在这个时间正好是冬春相交之季，是呼吸道疾病高发的季节，所以往年即使没有今年的流行，其他的非典型肺炎大概有17种之多，每年都有病例，而且病死率也在4%左右，但是今年的是一个原因不明的，新发的一种非典型肺炎，但是它的病死率比往年还低，大概在3.8到3.9那样，所以就是说我们的群众没有必要过分地惊慌。
主持人：您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怀疑自己得了非典型肺炎，我可以去医院查一下自己的血相。
李：我们建议做X光片，一去马上就做，因为一般的医院检查按照感冒它一般不拍胸片的，他只是给你做一些检查，量体温，顶多化验一个血相，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建议所有的病人要有发烧的症状了，这样的病人就医的时候都建议他们拍X光片，这样能够帮助我们尽快地确认。
主持人：非典型肺炎这个发病期和其他疾病相比有什么不同？
李：流感的潜伏期比较短，一般大概就是一两天，这个病我们观察很特殊，它的潜伏期可以从一天到14天，平均大概在四五天，这指的还是首发的或者叫一代，如果到二代、三代，它的潜伏期有时候还要长，所以这反映出这个病还有另外一个特点，就是它从一代的传染病病人，它的传染性很强，但是一般的病人传染性并不是很强，如果是二代和三代的病人，这种传染率逐渐下降，所以这是这个病的又一个特点。
齐：刚才李主任提到的诊断的一些症状，这个实际是咱们卫生部制定了一个诊断的标准，这个诊断的标准就是刚才李主任提到的这几个内容，所以说现在基本上到咱们医院里去看病的话，医生他是会按照这样的诊断标准来判断，这个病人是不是非典型肺炎的症状，所以说还要提醒咱们广大的老百姓，得了病要及时到医院去救治，因为这些手段包括测量的血相和拍X光片，都要到医院，所以我们提醒大家得了病要尽快到医院去就诊。
主持人：我想大家感到恐惧的一个原因，就像刚才李主任说的，因为这个病的传染性非常强，比如说像近距离的接触，比如说两个人在街上遇到了，两个人并不认识，只是擦肩而过，或者是同乘一个电梯，这样有没有可能被传染呢？
李：传染力的问题我觉得说它很强也要一分为二，对某些病例，重症的、早期的传染力很强，但是对绝大多数的传染例并不是都是这样很强的一个规律，我可以给你举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广东省广州市的发病是2月3日到24日，出现了一个发病的高峰期，也就是每天有几十个人发病，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传染性最强的，人最多了，但是大家想一想，2月12日中国和巴西足球就是在广州天坛体育场进行这场比赛的，这个体育场能容纳几万人，我们当时去广东以后就非常害怕，如果在那个期间有这么大人群的聚集活动，应该在广州出现一个新的传染病的高发的高峰，但是事实上我们没有看到这样一个高峰，就说明这个病的传染它的规律还不像一般的呼吸道的传染病一样，每个人和每个人之间立刻都能够接触，都能够传染，有它很独特的规律性，所以这个规律性对于我们判断病源和它的传染的来源、原因都有很多帮助，这就是我们专家目前正在开展的工作，所要解释的一种现象问题。
齐：尽管我们现在对这个病的病源还没有完全掌握，但我们对它的流行病学的一些规律还是有一些的经验的，比如根据我们国内现在的一些流行的特点看来，它传播主要是密切接触者，护理病人的一些医护人员，他家庭的一些成员，很少像大面积的传播，所以这就说明它是在近距离传播，所以你说擦肩而过我想这个比例是相当小的，因为根据现在流行的特点看来，它是家庭密切接触者和医务人员，我们这里边现在发病的这些人里，三分之一都是医务人员，这一方面说明它是个很密切的，因为医务人员要进行检查病人、治疗病人，另一方面说明我们下一步要采取很好的措施保护我们的医务人员，当然我们的医务人员为了抢救病人也不顾自身的安全，这点也是我们提出来要保护医务人员，也是我们当前的重点工作之一。
李：医务人员我想说几句话，第一个我就觉得通过这次非典型肺炎的突发事件，我觉得我们国家有一支非常好的医务人员的队伍，他们有着非常大的献身的精神，在这么严重的疾病流行的情况下，我们的医务人员没有退缩，有的还主动申请去值班，因为我们现在是把病人集中在传染科或者呼吸科进行隔离治疗，但是有很多医务人员自愿报名到这个科里去，传染科的也有、呼吸科的也有、内科的也有，都到那去开展这方面的工作，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医务人员真的是很可爱、很可敬的，有很强的敬业的精神。第二个我要跟大家讲的，我们的医务人员在刚开始的时候为什么出现了这么高的发病的情况，就是由于近些年来我们国家疾病谱发生了改变，一次卫生革命的时候我们就是传染病的问题，那个时候大家的警惕性很高，都会预防呼吸道的、肠道的传染病，老大夫们见到的这样的病例也很多，都有一套办法，警惕性很高，二次卫生革命的时候我们面临的是什么呢？心血管病、肺瘤、糖尿病，这些叫作生活方式的病，这些病越来越多，在我们国家的死亡构成里占了相当大的比例，所以我们年轻的医务工作者对慢性非传染病的治疗、防治规律有了一定认识，但是对传染病的这种观念、防范的意识淡漠了，所以我们到广东医院看了以后，发现我们很多医务工作者，特别是早期感染，主要是由于自己没有有意识地去防护，也没有认识到这种呼吸道传染病它的严重性，等我们采取了医院内防止感染的措施以后，医护人员的发病明显减少，所以齐司长刚才讲，我们大概有三分之一病人是医护人员，这是2月底时候的数据，现在我们可以告诉大家，大大地下降了，已经只有25%到26%的医护人员了，在整个病例里的构成，这就说明很多我们采取了有效措施以后，我们的医护人员得到了有效的保护，所以这种经验教训我想对于是们的医务工作者也是非常深刻的。
齐：我们最近要总结这方面的经验，现在发现有的医务人员就没有感染，他尽管接触了很多这样的非典型肺炎的病人，所以我们下一步我们卫生行政机关也是要总结这方面的经验，一方面更进一步保护医务人员，另一方面也提出如何预防控制这种病的防范的措施，有效的措施。
主持人：其实通过非典型肺炎，提高了我们年轻医务工作者他们的警惕性和他们防范的意识，我想除了这一点之外，世界卫生组织也给非典型肺炎给予了很大关注，现在他们到了广东，而广东恰恰是中国最先报告非典型肺炎的地区，现在这些卫生部门有没有对非典型肺炎的发病原因，有没有进一步地发现呢？
李：我们国家和世界卫生组织有着非常好的合作的关系，而且非常好的合作的长远历史，所以从今年3月初开始，我都参加了世界卫生组织来的三个专家组，我都去接待了他们，和他们一起讨论，所以世界卫生组织对于中国的这次非典型肺炎的防治给予了很高评价，他们的专家组已经把我们中国科学家确定的诊断的标准，齐司长讲的五条整顿的标准，已经报告给了世界卫生组织，作为全球的他们叫SARS的诊断标准，另外对我们临床救治的一些方法也给予了很好的评价，在病原学研究方面世界卫生组织在全球有17个联网的合作实验室，我们中国的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病毒所是其中的一个，我们和全世界的这些科学家，共同研究这次疾病的病源，到目前为止我们第一阶段是排除了很多烈性传染病，政府、社会、群众我们都非常担心的，像鼠疫、非炭疽，这就是9·11事件以后，咱们叫美国的白粉事件，还有肺型的出血热，这些都是由肺炎症状，这些传染病而且是我们国家的法定传染病，我们这些基本都排除了，包括流感，我们都明确地排除了，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也都同意我们的判断和这些工作，第二就是我们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专家在2月18日，在世界的病例里看到了衣原体样的颗粒，衣原体也是非典型肺炎的病源之一，目前作了一系列的关于这方面的工作，就是包括了我们的免疫组织化学的研究，包括了我们分子生物学的研究，血清学的研究，而且也进行了这些可疑病源的培养，这些结果都证明了这次的流行在病人失解的组织里，血清的标本里，确实能够找到这样的病源体，但是这个衣原体样的颗粒的病源体，和过去我们所了解认识的衣原体有着很大的不同，就是用我们现有的衣原体的诊断的抗体，都不能检测出来，说明如果它要是衣原体，也是一个变异的、新的衣原体的类型，这是我们中国疾控中心的病毒所的专家做出来的工作，主持这个工作的是我们国家很有名的病毒学的院士，叫洪涛院士，同时我们也注意到了，世界上很多不同的实验室和专家，早期香港中文大学提出来了复粘液病毒，后来港大和美国CBC提出来冠状病毒，我们对这些都作了认真的诊断和检验，复粘液病毒目前看基本可以排除，因为没有血清血的支持，没有培养出这样的病源，讲到这我就要提一下，我们在确定一个病的病源的时候，它有三个标准，第一个标准就是我们一定能够分离培养出这样一个病源，不是你肌体有的，我要能重新给你培养出来。第二个就是在这次发病的人群中，血清血会出现一种反应，就是当人得了新的一种病毒以后，会产生抗体，我们用这个病人恢复期血清的抗体测抗原的话能够发生反应，同时要有四倍以上的增高，这是第二个。第三个不是我们把这样可疑的病源接种到动物身上，它可以建立出我们所需要的这种模型，它也发病，和人是一样的，这三个标准都符合了，我们就可以确定这次流行的病源了，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工作包括复粘液病毒、冠状病毒和衣原体，都没有满足这三个标准，冠状病毒我们中国的科学家也在肺组织和脾脏标本里也都用各种方法扩增出来，而且序列和测定国外的报道也是一致的，但是到底这次疾病发生的真正元凶是谁我们还要做深入的研究，最终确定找到导致这种病流行的根源。
齐：应该说病原学工作有所进展，但从历史上看，每一次新疾病的流行，要最终找到这个病源，还是有一个过程的，还是有相当一段时间的，包括近期来说艾滋病的发现，也是经过相当一段时间科学家的努力的，但另一方面我们现在正在努力地组织国内所有的科学家攻关，另外和世界卫生组织、和其他一些国家合作，可是当前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一些知识来进行预防，所以说我们现在实际上是两个工作，一方面组织攻关，另一方面也不耽误我们采取有效的措施，因为刚才李主任说了，控制传染病来说，应该说是有三个方法，一般来说是保护易感人群，打疫苗，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是现在因为病源不清楚，没有这样的疫苗，还有就是消灭传染源，你要发现了传染源你就消灭，还有第三种方法就是切断传播途径，现在看来呼吸道传播的途径，我们说一个是及时地控制这些发病的人员，让他不再传给别的人，另一方面就是采取有效的控制方法，避免他进行传播，这是当前的两个很重要的措施，所以现在应该说我们是双管齐下，一方面进一步加强攻关，搞清它的来源，最终消灭这个疾病、控制这个疾病提供有效的手段，另一方面我们根据现有的知识，采取有效措施，也是能达到当前控制这个疾病的目的。
李：有效的措施我得补充一下，让老百姓要能理解我们的医务工作，就是呼吸道的传染病，刚才齐司长讲了，切断传播途径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现在最有效的方法叫作以控制传染源为主的综合防治措施，什么叫传染源，就是病源，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发现了这样的病人，或者可疑病人，对他立刻进行隔离，就是不让他传染别的人，因此对确诊的病例和一次的病例，我们采取一次隔离的方法，完全是为了保护更多的老百姓不再得上这样的病，因此希望患有这样病的或者一次病例，我们采取隔离措施的时候，跟我们配合，不要觉得干嘛把我们隔离起来。实际上我们是要保护更多的人。
齐：一方面是对他的保护，另一方面也是对大众的保护，因为早发现、早治疗，对他也有好处，这样早发现、早诊断、早隔离，对大众来说也是有利的，所以双方都要理解。
主持人：刚才二位也谈了很多预防的方法，但是在4月3日的记者招待会上，我们卫生部的张文康部长说，目前中国有1000多个非典型肺炎的病例，这些病例目前是不是全部都得到治疗了呢？
李：治疗当然都得到治疗，而且我可以告诉大家，已经治愈出院的已经达到了79%，将近80%，而现在在医院里，我今天下午看了一下最新的数据，还剩下200多人，大概就剩200多人在医院了，也就是说大多数病人都得到了有效的治疗，而且已经痊愈出院了。
主持人：好，针对非典型肺炎在中国的预防和控制问题我们先谈到这，非常感谢二位嘉宾到演播室接受我们的采访，谢谢。也感谢观众朋友收看本期的《中国报道》，明天同一时间再见。
主持人：耿姝 责任编辑：杨海莉 导播：赵妍妍 字幕：宁小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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