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广九的三儿子 年兵:因为我们的这个祖籍是北方人,也就是蚌埠人,蚌埠人在南方呢他一般讲是一个外号叫做侉子,另外再加上我们的经营应该说呢,好象挺傻气,渐渐就成为傻子瓜子。
由于当时“傻子”瓜子销路特别好,再加上是创业期,全家老少都动了起来。
年广九的三儿子 年兵:是家庭作坊,就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就是全家人都去上,比如说我奶奶,要把这个(瓜子)壳剔除,有时候翻锅,像我大哥和二哥有时候蘸卤,那我有时候也在里面,把一些剩下的壳给剔除出去。
年广九:很热闹,他就讲,这么多人排队啊,带着(照相机)来了,拍照。
采访了年广九20多年的资深记者老春也记忆深刻。
安徽《新安晚报》记者 老春:人很多,他那个队已经排了几十米长了,你讲你外地的,你可以不(排)队,所以讲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生意红火没多久,年广九就遇到了麻烦,各种说法、议论都有,有人还在附近的电线杆上贴了一首打油诗。
安徽《新安晚报》记者 老春:叫傻子瓜子呆子报,呆子报道傻子笑,四项原则都不要,如此报纸真胡闹。你可以想象,当时对他这个是一种什么看法。
这种压力直接影响到年广九一家,他的妻子害怕年广九会再次坐牢,全家人跟着受牵累,不想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再加上性格不和等原因,最终双方协商离婚。双方约定,19岁的大儿子随母亲生活,17岁的二儿子、13岁的三儿子和年广九生活,并且双方还划分了各自做瓜子生意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