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点钟到京海集合去签证,那还不得5点就起床?这个觉还怎么睡呀?
起床张望:整个一个黑暗世界。美国人能起这么早吗?即使起早了,大星期一的,心情还不是拔凉拔凉的。悬悬的。
迷迷糊糊下了楼,深秋的太阳爬得真是快,大蛋黄应该要露出来了。抬头:天很蓝,又是一个大晴天。爽歪歪。再定睛看:什么东西在高楼之间盘旋?那不是乌鸦吗?败兴的家伙。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起床了没有?”——法师已经到了京海。
七点刚露头,出了地铁口,我们同意了法师的建议:一起晒太阳。
等吧。
没事了,无聊了,相互打量,我自知其名:眼是红的,但是我更知道:更红的是法师。我们还给跑前跑后的小许起了个外号:陪签慈善大使。
总导圆圆同志来的最晚,八点多了还不见人影。
刘迎说:“大家猜猜:响圆会不会一溜小跑过来?”
法师说错了,因为他的否定。
挺着小圆肚子,西服飞扬,西裤也飘飘的,领带勒得脑袋更大了,勒得眼睛四处张望。我很喜欢响圆这样的出场。大家在笑,小许更甚:嘎嘎的。
响圆无奈地摇着头,特不好意思、真诚地咧着嘴笑道:“地铁今天也堵车了。”
美国人是起得早:每天到使馆签证的大约有800人,因公的800元,像我这样签了两次的就是一千六。钱哪。大大的。
签证处的电脑坏了,继续在门外等。
薄薄的塑料资料袋无缘无故滑到地上,裂了5、6厘米的口子——天是凉了。仔细看看,心里暗地一惊:这不是响圆上次摔坏水晶玻璃镶着的全家福照片的地方吗?响圆认为发生这样的事不吉,事实上上次的签证六人行也是全团被拒。再次发生类似的事儿,有寓意吗?
放眼远眺:朗朗乾坤,阳光四溢。
金黄色的树叶在太阳的映照下,黄得似乎要从树上滴下,而绿叶则泛着透明的黛,那应该是光的神意罢。疏密有致的枝叶梳理着的光柱,似有似无地漂流着——阳光的清晨真的很适合摄影。 唉,不管是做编导也好,做摄像也好,面对良辰美景浮想连篇早已成为了一种病态,当然也是常态了。写到这里我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也许是想说爱生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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